中西医结合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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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23908
    16:36
    十年了,我参加了九届COA。如今翻阅每一年的参会旧照片,难忘的人,发生的事,历历在目。看行内风云变幻,谁主沉浮?  那一年,我们从北京的九华山庄开始启程。  那一季,我们走过了郑州、苏州、厦门、成都……  这一月,我们又相约在重庆。万人齐聚,新朋老友欢聚在骨科界的嘉年华。我们曾说过一年一届太过频繁,我们又总是期待明年的相聚。我们厌倦了连续几届的北京国家会议中心,2015年如大家所愿我们来到重庆巴山夜雨。我们所到之处,让方圆百里的饭店酒店爆满,交通处于紧张状态,骨科的繁荣盛世大家一同经历着……我们总是津津乐道今年谁家又是最大的赞助商?最初的几年都是由进口品牌独霸天下,占据COA展厅的半壁江山。这几年我们国内的公司越来越崭露头角,引领风骚,展台也是越来越有气势,民族企业的振兴,势在必得。每年各家公司都不惜余力,一掷千金,搭建展台,拼财力博创新。曾经肩并肩奋斗过的同事与合作伙伴们,如今有的已经各奔前程,只要还混迹在骨科,每年COA我们都有理由聚在一起叙旧、吐槽。我们曾为了公司的卫星会,费尽心机拉拢更多的老师来听课,伤神过;会后和大家推杯换盏,醉过;穿着职业装,高跟鞋在展台站一天,累过。2016年下一届会由哪个城市承办呢?我们依旧期待着!
  • 123907
    16:31
    2015年11月19日,美丽的山城——重庆,有一朵灿烂的学术之花即将盛开。我将飞临,像一只小蜜蜂,被她的芳香吸引……还记得2009年与COA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像一个懵懂的少年,更像一个“盲人”,抓着老师的衣角,穿梭于各个会场,聆听数十位骨科精英演讲。有一句老话,“刚毕业的学生好培养,他就是一张白纸,涂上什么色调,就发出什么色彩。”而我开始有点怀疑这句话了,因为当时的我,于白纸无异,众多专家在我脑海中肆意的图绘,为何我仍是暗淡无比?并非因为专家们笔墨不够,而是我资质太浅,犹如云雾观山,只知大概。COA骨科年会汇集国内海外的顶尖骨科专家,涵盖骨科最新的学术成果。每一片花瓣,都鲜艳无比,每一根花蕊都是精华。它是每一位骨科人都向往的盛会。而今,我虽没有所谓的“脱胎换骨”之变,但也是略悟骨科之要门。原来的白纸一张,也有了一些与之相呼应的色调。此次重庆之旅,我将接受来自全国骨科精英的熏陶,一定可以收获满满的“甜蜜”,让我专业上有些暗淡的色彩,能够多些靓丽。
  • 123906
    16:28
    COA2015年会即将开幕,适逢十届,必将又是一场全国骨科界的学术盛筵。作为一名年轻医生,回忆往年参会经历,思绪良多,获益匪浅。第一次参加COA是2009年的第4届,在风光绮丽的海滨城市——厦门。那时我还是学生,弹指六年,历历犹新。在那年的会议上,本人汇报了梁国穗教授所带领的创伤团队关于促进脆性骨折愈合机制的中期研究结果。第一次参加盛会,梁教授嘱咐在关注基础课题之余,要多去临床会场听报告,了解临床所需。旨在通过探明临床的焦点难点,来指导基础科研有的放矢,注重实际应用,不闭门造车,实现所谓“bench to bedside to bench, B-B-B”的良性循环。同时,他还告诫我们要借助COA这样的综合平台,多接触生物、药理与工程等其它领域的专业人员,有助于获得新的资讯与技术,开拓思路,促进协作,以期服务临床。大师们的理念往往不谋而合。2014年的COA会议上,本人有幸做了一项关于脊柱与关节交叉课题的发言,这得益于著名脊柱外科专家邱勇教授的教诲。邱教授一贯主张:“作为一名合格的骨科医生,不应局限于某个单一方向,而应注重各亚专科的交汇融合,乃至超越大骨科范畴,对普外科、小儿科等基本知识技能亦应有所掌握,方可研究思路广开,临床得心应手。”在历年COA大会上,时常可以听到其团队关于脊柱与创伤、关节、儿科、免疫等学科交叉的课题报告,令人耳目一新。大家亦多受鼓励去其它亚专科会场聆听报告,参加讨论。这些均是“博专统一”理念的笃志践行。去年COA举办期间,我正在关节外科学习。由于涉猎较晚,许多内容只知其然,不明所以。关节专家翁文杰教授劝我多了解关节外科的发展史,推荐去听最后一日的大师讲坛——《关节外科30年》,由著名的美国Richard Rothman教授与上海九院戴尅戎院士主讲。戴院士旁征博引,回顾了我国近30年来关节外科尤其是假体研发的发展历程,来龙去脉,如数家珍,令我心中有了初步轮廓。Rothman教授主要介绍了锥形股骨柄的前世今生、未来展望以及自己的经验。期间,他针对过去、现在与将来三个方面,先后引用了三句箴言:“Those who ignore history, are doomed to repeat it.” —— George Santayana;  “If you don't know where you're going, it's hard to get there.” —— Yogi Berra;  “Predictions are difficult...Particularly regarding the future.” —— Neils Bohr.我将其主旨诠释为:“鉴古知今,彰往昭来。”COA大会不仅为全国骨科同道提供最新最前沿知识与技术的发布交流,同时,它还非常注重对既往发展历程的回顾与总结,让我们在前人的摸索积淀中吸取教训,总结经验,获得启迪。历年的COA会议都是俊彦璀璨,大师云集。他们不仅拥有渊博的学识、一流的技艺,更宝贵的是他们睿智的思维与超凡的理念——异彩纷呈,却又殊途同归。“稽前鉴后,博采专精,学研致用”,我想这或许正是诸多名家们的智慧与共识,也是历届大会主办方辛勤付出的期望与要旨,同时是我这些年参会学习的成长心得,由是感激。最后,衷心祝愿COA年会越办越好,越办越精彩,为我们矢志于骨科事业的晚生后学提供更广阔更高端更便捷的学习、交流与合作平台——分享经验,交换意见,启发思维,共创未来!作者2009年在厦门第一次参加COA作大会发言
  • 123905
    16:20
    2015年金秋,COA光临重庆并迈入第10年,从国内骨科会议成长为国际骨科盛宴,10年风雨里COA陪同我们年轻骨科医师一路走来,不可谓不是感触良多!学习基础教程、临床理念、最新进展、研究思路,为骨科医师提供立体多层次的学习体验;结识新朋、会见老友、师生聚首、兄弟叙旧,在单调的工作之余为同行相聚提供了不可多得的机会。COA的紧凑日程如同星级酒店的丰盛自助餐,为成长发育中的中国年轻骨科医师供应着不可或缺的营养保障!10年COA故事颇多、经历颇多,但给我感触最深的还是多年来与COA翻译组的兄弟们共事、共成长中的种种苦乐酸甜。多年来,我们默默辛苦地做着不为人知的工作,总想找个地方码码格子,纪念自己和兄弟们的这段历程,感谢今天获得这个宝贵的机会,让这段心绪终未成为遗憾!从2008年后,COA陆陆续续引进了ICJR、CCJR、EFFORT、HSS等国外课程,众所周知,交互传译难度小,但国外讲师为了等待翻译、担心翻译误解、或找回翻译耽误的时间,往往会减慢讲解速度、缩短讲课时间,可讲可不讲的就放弃,造成专业信息的大量丢失。国人这样学了10多年,还是觉得国外讲师讲解的不透彻,许多关键和细节理解不清楚。为了达到与国外同行听众相同的流畅授课、信息容量与讨论氛围,解放军总医院柴伟教授带领国内一群优秀的青年骨科医师组成的翻译团队,开始尝试之前国内很少开展的同声传译工作,我也很有幸从最开始就参与了这份光荣而艰巨的任务,记得早期还有蔡宏、钱文伟、吴坚、史东泉、秦彦国、左建林、李虎等国内同行。很高兴地看到,每年都有新的年轻同行加入团队,继续无私地奉献。坦白讲,在这个小团队里,本专业的交互传译大家都已经具有丰富的经验,可同声传译真的是第一次,在国外讲师用母语速度快速讲解的同时,你不但要用90%的大脑细胞保持清醒听懂英文意思,还需要用剩余的10%脑细胞组织中文语言,熬夜辛苦、精力打折时恨不得把小脑、脑干细胞都征用了跟大脑一起工作。为了不让本人的声音影响听力,我们关掉了话筒的声音,完全听不到自己翻译的中文效果,回听我早期同传翻译的中文,如同语言障碍儿童般努力挣扎着要将一批专业术语组织成通顺的话。为了减少同传错误,我们往往在COA之前1个月就开始将讲师的PPT课件翻译成中文PPT,经常遇到临场改变课件或没有提前获得课件的情况,就全凭现场激灵。别人参加COA,是结束工作后到了酒店休息或聚友,我们翻译小组到了酒店,打开电脑拷贝新到的英文PPT开始翻译,工作才刚刚开始……辛苦而且默默无闻,甚至有时感到沉闷,但是每每听到朋友说:“在网上听到了你的翻译,真的很精彩!”瞬间,被压抑的虚荣心和快乐还是会油然升起!从那以后,在国际会场后方,常常有一个不被人注意的小黑屋,或者后墙上一扇毫不起眼的小窗户,里面坐着两个满眼血丝、一头乱发、满脸疲惫,埋在空矿泉水瓶子和点心包装中,长得帅气或不帅气的老成的年轻人。这就是我们的翻译团队,这就是我们的COA翻译之旅、成长之旅!我们感恩,在COA的10年历史中有这样一段曾经未被人注意的经历,时时提醒着我们,不断用这样的奉献体现自己的价值,并且值得我们每个人一辈子去怀念和珍惜!
  • 123878
    15:12
      孙思邈在《大医精诚》中说:凡大医治病,必当安神定志,无欲无求,先发大慈侧隐之心,愿普救含灵之苦。  有一位医生,行医30年,自1990年以来,潜心研究上颈椎疾患的诊断与治疗。已经手术治疗寰枢关节病人2500余例,是世界上亲自实施上颈椎手术例数最多的医生,是目前国内惟一的、可能也是世界惟一的,只做上颈椎手术的脊柱外科医师。  他提出的“关于难复性寰枢关节脱位,不应做后路或前路切骨减压术,而应做经口咽入路的松解复位及一期后路融合术”这一理论,将传统的切骨减压及固定术变为畸形的矫形及固定术,彻底改变了手术的临床效果,大大降低了手术风险,将上颈椎手术的死亡率从30%降低到了现在的0.2%。  他发明的2种用于寰枢关节融合的内固定器械,在20余年里给手术患者节省了几千万元的手术花费。  他喜欢古典音乐和电影;他的办公室里总是回荡着交响乐。  他说他只是一个能帮患者去除病痛的大夫,但在大家心里他更是一个上颈椎艺术家。  他叫王超,主任医师,北京大学第三医院骨科颅椎专业组组长。相关阅读:我对专业的追求北京大学第三医院骨科 王超  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有人追求显赫的声名、有人追求挥霍不尽的财富、有人仅满足于小康的闲适。作为一名医学领域的从业者,我只想成为本专业最有经验的临床医师。  除天才之外,人们的精力和智力是相差不多的。要想在有限的时间内做出最出色的业绩,就要对自己有所限定,与此无关之事项均须舍弃,有失才能有得,无为才能有为。  所以,作为一名颅椎外科医师,我只做上颈椎的手术;我没有教授职称;没有博导桂冠;没有任何行政职务和社会组织兼职,我的全部时间和精力都投入对本专业病例的研究和治疗过程中了。也许有人认为,这样的选择有些偏执,但我坚信这样做是值得的。  如今,20多年的坚持终于有了收获,我已成为世界上亲自实施上颈椎手术例数最多的医师(至2015年9月已完成:枕颈钉板固定术1076例、改良Magerl术200例、寰枢侧块钉板固定术1341例、经口咽入路寰枢关节松解复位术642例),积累了丰富的成功经验和失败教训(上述病例总的手术死亡率不超过0.2%),多种手术方法在技术上已臻成熟。全国各地的上颈椎病人源源不断地涌来,专业发展势头良好。  作为一名外科医师,在治疗上应力求达到三个境界。首先,应追求最好的治疗结果,并发症要少;其次,治疗过程要尽量少痛甚或无痛;最后,病人的花费要尽量减少。  我们目前使用的几种手术方法均可将不稳定的寰枢关节以短节段坚强固定,手术操作的风险已经降得很低,2500多例内固定手术没有因为手术操作直接导致脊髓损伤。对难复性寰枢关节脱位实施的经口咽入路寰枢关节松解及一期后路固定植骨融合术,可以彻底解除脊髓压迫,从根本上去除脊髓病的致病原因。大多数病例的神经功能可以显著恢复。这种病例在国内很多医院目前仍被认为是很难治疗、风险很高的。  我们的病人,手术后次日即可起床活动。由于使用可吸收线做皮内缝合,术后5天即可出院。由于手术技术熟练,解剖清晰,术中出血很少,即使是前后路联合手术也不须输血。内固定很结实,术后不须用任何形式的头颈保护支具,出院后即可恢复社会生活。  为了减少病人的疼痛,我们对术中须做颅骨牵引的病例,牵引弓在麻醉后才装上,手术结束即马上取下,待病人麻醉醒来后,已经没有牵引弓固定在头颅上了。  经口的松解复位术术后要经鼻饲管打入流质食物,我们在全麻后才安放鼻饲导管,避免了病人清醒状态吞咽导管的痛苦。  所有病人在手术时虽然都用全麻,但我们仍加用长效的麻药做切口的局部浸润麻醉,使病人在术后6个小时之内都不会疼痛。  由于使用了国产的内固定、不须输血及长期住院,病人出院时的总花费较其它医院同类手术低很多。  借助于这一系列措施,我们终于做到了:不仅疗效好、痛苦小,而且花费少。  人生最大的幸福是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把患者的病治好就是我最高兴做的事。看到术后病人因症状改善而欣喜,我心中充满了惬意。
  • 123875
    10:32
      在日本旅行免不了坐出租车。和家人一起外出吃饭,定了一家当地特色的餐馆。可是谁也没有去过,只能坐出租车一起去。  日本的出租车很多,也很容易打到。很有特点的是后排是不用客人自己开门关门的,都是司机自己控制,体现了给顾客提供方便的原则。我们叫车的时候突然发现,一辆车坐不下,只能把地址给第一辆车的司机看。我坐在第二辆车上。  “去哪里呢?”司机问,“是那样的,我其实也不知道该如何描述,不过这里有地址,是个餐馆。”我递上地址小条。  司机拿着看了看:“那一带啊,餐馆门口到不了,因为它在胡同里,对不起,你们要自己走一段了,可是好几条路能到呢,有××口,往左拐再往前走就到了,有××口先往前走再往右拐也不远,你想在哪个口停呢?”  我有点发呆:“哟,这我可说不上来,你就去最近的地方吧。”“嗯,这个,可是不好定啊,都差不多啊!”司机一边自言自语地嘟囔着,一边开车上路。  看到司机没底,我也有点不安,因为前边一辆车早跑没影儿了,大家很可能碰不到一起,他们不会说日语,司机要是告诉怎么能走到餐馆,不等于对牛弹琴了吗?大家到时候怎么互相找呢?哦,要命,我觉得脑门开始见汗。  司机好像还在纠结着去哪边好。一边嘴里不知嘟囔着什么,一边在大屏幕的导航仪上查找。车却开得飞快,很让人担心他是否会把车开到马路沿儿上。他似乎拿不准什么,终于拿起对话器呼叫总台,一般总台坐镇的都是老车油子,无所不知。果然一番问答之后,那边给出来满意的答案。  汽车在狭窄的老街上拐来拐去,我早已经弄不清东南西北,想起家乡的出租车司机对待外地人,经常去绕远道,愈发担心起来。不过两眼一抹黑,也只能等着挨宰了。终于走了很久,似乎接近了目的地。  司机解释道:“这可是最近的路啦,实在是到不了门前,不过,往左拐再直走就到了。”“噢,好的好的。”我一边应着,一边看到汽车减速靠向一个路口的边上。交完钱,下车一抬眼,担心的那拨人正站在路口边上,笑着望向我们,远处那辆前一台出租车的屁股正在消失在视野里。  “呃,你们怎么也正好在这里?”我惊喜地问到。“嗯?为什么我们不应该在这里?”他们显然不知道此路的复杂性,以为理所应当就在这里。“噢,没什么,我们走吧!”我搪塞着向前走,没两步路,就真的看见那个餐馆的招牌了。  想起刚才司机那番纠结,不禁心里感到一阵阵的震撼。对于多项选择,不同的司机都在设法找到一个最好的停车点,却是同一个地方,而且还是互不相识的两个司机!服务自然地想到做到最好,不管是否外地人或者外国人,这需要尽心到何种程度呢?而我们家乡的司机会这样做吗,我不禁有点儿气馁,因为多半儿一定不会的。  这样一个让我们爱恨交加而纠结的民族,且不说对顾客的服务意识已经到了无法评论的地步,就是那种认真对待工作的态度,绝对不能用思想觉悟来形容吧,而是从小刻在骨髓里面的对生活的极致追求!我想到两个字:可怕!希望我们和日本永远是和平的好邻居。  对于善于浮夸起哄和一盘散沙的我们,最好这样祈祷。如果我们有中国梦,就让我们的小孩从小树立这样的处世精神,尽心地帮助别人作为自己利益所在,那才能一步一个脚印走向民族的荣光。往期回顾:我住西城-随笔系列(66)——TPP好像是个忽悠中国的骗局我住西城-随笔系列(65)——摩周湖(下-神秘湖)我住西城-随笔系列(64)——摩周湖(中-温泉)我住西城-随笔系列(63)——摩周湖(上–森津别)我住西城-随笔系列(62)——第一次滑雪我住西城-随笔系列(61)——在西藏高原上我住西城-随笔系列(60)——肿瘤是什么?我住西城-随笔系列(59)——蒙古人我住西城-随笔系列(58)——大师张秉尧我住西城-随笔系列(57)——从医五十年
  • 123874
    10:08
      TPP谈判初步达成共识,好像美国狠狠打击了中国,日本则欢呼以后可以尽情卖汽车到北美了。  但是,最近日本网站披露TPP部分细节,其实根本不是想象那样,还有秘密的附加条款。比如一条,如果日本出口北美的汽车明显增加,则北美国家有权自动启动高额的保护性征税,有效期12年。  日本网民大呼:上帝啊,我们被政府欺骗了,这叫什么自由贸易啊,不能多卖,那不跟过去一样吗?反过来,大家赶紧追问,如果美国卖我们农产品增加,是否也可以自动启动高额征税?如果没有,说明政府签署卖国条约。  所以,之后不知随着TPP细节暴露,会有怎样的发展。至少中国没有必要那么着急让出利益,因为很可能是美国一伙给中国下的套,让你以为不参加就吃大亏,好,你来申请吧!美国就给你提出一堆所谓高标准,其实都是你吃亏,你哪里知道他们背后还有那么多秘密协议呢?  所以必须弄透那玩意儿,否则就是被美国一伙忽悠了。往期回顾:我住西城-随笔系列(65)——摩周湖(下-神秘湖)我住西城-随笔系列(64)——摩周湖(中-温泉)我住西城-随笔系列(63)——摩周湖(上–森津别)我住西城-随笔系列(62)——第一次滑雪我住西城-随笔系列(61)——在西藏高原上我住西城-随笔系列(60)——肿瘤是什么?我住西城-随笔系列(59)——蒙古人我住西城-随笔系列(58)——大师张秉尧我住西城-随笔系列(57)——从医五十年我住西城-随笔系列(56)——粽子香
  • 123870
    10:53
    让我们为自己祝福, 万一有一天我们躺在白茫茫的手术台,主刀的医生年富力强, 耳聪目健, 头脑像南极一样镇定, 心地像赤道一般火热, 正处于外科事业的巅峰。一项技艺,半生不熟时,最有吸引力。就像等红了一半的果子,太阳的每一天曝晒都会使红色蔓延。你眼见得自己的手艺越来越好,操作起来就格外有兴趣。给人做手术也是这样,新分到外科的实习医生像上瘾一般追逐手术。病人的肌肤像一幅幅白缎子,等待我们用刀去做画。手术讲究的是快而干净而美丽,像一个老练的艺人雕刻象牙。美丽的手术并不单指表皮缝得平整熨帖,它要求所有的过程光滑而富有节奏。说到手术,总是让人联想到血污、脓腥和骨质,好像是秽物的垃圾场。那实在是凡人的感受。在医生的眼睛里,新鲜的血是温热而艳丽的,洁净的皮肤是柔润而光泽的。只有病赘才是垃圾,他们正是要把它清除出去。完美的手术是对人体的一次大修,手术后的病人是打扫一新的房屋。在做手术的时候,我们渐渐练习不把白布单下卧着的那个长方形物体当人,只以为是一个待加工的零件。这不是对生命的漠视,而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珍重。我们只有只见树木,不见森林,才会有刈伐它的勇气。假如你的每一次切割每一次分离,都想到这是人啊这是人,近在咫尺的怜悯与哀伤,会使人十指颤抖,泪眼婆娑。 你的刀锋会在病人的肚子上画曲线,你的钳子会在病人的肠胃上戳窟窿。而手术的任何迟缓延宕,都是对生命的亵渎。这个磨炼的过程,痛苦而缓慢。刚刚走进外科的年轻平常 心,被闪闪发光的外科器械冷酷地打磨成医生心。只有练就对呻吟对鲜血对生命逝去的无动于衷,才能更敏捷地驮着病人沉重的躯体,游到再生的彼岸。这是一个悖论。两难境界齿轮切削着年轻人的柔弱,他们缓缓地被塑造成合格的外科医生。正规的医生的心很圆很光洁,没有棱角没有毛刺。它在人类的生离死别中滚动,像闪亮的不锈钢珠。有人以为医生淡漠。不要用常人喜怒哀乐的度量衡标准来鉴别医生。不是说医生的队伍里就没有冷酷的心,而是需要仔细地鉴别。冷酷的医生和外冷内热的医生,表面上都像冰一样的沉静。砸开那层坚硬的外売 ,才能看到里面的内芯。假如那个医生周到地询问你的病情,即使他的声音不那么亲切,他也是负责的。假如那个医生详细地检査你的身体,即使他的动作不是那么轻柔,他也是认真的。假如那个医生恰如其分地向你描述了手术的前景,即使他允诺的并不乐观,你也该相信他。假如那个医生在手术后不断地看望你,即使他什么也没有说,也是一份深深的情意。手术是常常有失败的。一个好的医生不但要有像宫灯一样红而温暖的心,而且要有手起刀落烂熟于心的勇气。前者凭的是天赋,后者更多依赖经验。好的医生是在无数次失败的白骨上站立起来的。人人都渴望成功,尤其当它针对的是天地间最宝贵的生命之时。但医学恰恰是一个成功率极叵测的领域。我们常常拒绝谈论医生的经验是来自何方,因为那个答案太简单也太残酷。但它的确是浴着血液和死亡升腾起来的,我们不必讳言。但愿我们赶上的是一位积累了极多经验的医生,但那也有“万一”这个概率,在阴暗的角落窥测我们。当人们用自己的血液润滑了一个年轻医生的生涩时,只有发一声悠长的叹息。外科医生多爽快。一个黏黏糊糊的人注定不能成为优秀的外科医生。手术台上间不容发,每一秒钟都在流血。人是没有多少血可流的,只是一个小小的水罐。手术就是在罐子沿上敲了一个口,把罐子里的东西清理一番。 在这个过程中始终伴有滚烫的鲜血。每一滴血都像乞丐兜里的最后一块钱币。在手术台上,你会非常明了地意识到,血液是构成生命最本质的材料。只有懒婆娘才会在和面的时候,搞的盆里盆外都是白粉。俊俏的巧媳妇要的是面光盆光手光 。看经验丰富手脚麻利的医生做手术是一种欣赏,有一种与死亡搏斗的韵律流动其中。那是从容不迫地缝制新的生命的过程。病人躺在手术台上的时候,有一种听天由命孤苦无助的恐惧。他的衣服被收去,为的是一旦出了意外,抢救起来方便。无影灯像许多亮而不热的小太阳,低低地俯视着他。周围都是不认识的人,就是认识的那个医生,也因穿了古怪的手术衣而面目全非。 他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像一根丝线,线头已然脱落,被医生随意缠在指尖。我们听到过那么多下不来台的惨剧。下不来台这话,以前一定是演员专用的,因为舞台比手术台要悠久得多。但花红柳绿的舞台,再难堪也是好下的。无非是捂上你的脸,闷头跑下来就是了。 那惨白的手术台,无论对医生还是对病人,都是严峻的生死之门。上台的时候还同我们说话,下来的时候已不再呼吸。作为在手术书签字的亲人,他的灵魂将长久地在黑夜的旷野上被拷问。作为执刀的医生,也将终生愧恧。所以医生须“练”,练那些极平凡极琐碎的动作。整日像个纱厂女工似的,练打结,练剪线,练分辨极小的病变,练极险恶的异常……然而医生最主要的是练“胆” 。让病人死在手术台上固然是一种持久的尴尬,但让病人缓缓地渐渐地但是无可遏制地迫近死亡,又何尝不是胆怯? 明可以狙击的时候,为了顾忌一己的风险,温和地看着病人向黑暗的深渊坠去,这样的医生,在温柔敦厚下蕴埋着懦弱和敷衍,是另一种残忍另一种谋杀。手术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在这条小路的草丛里到处潜伏着可知和不可知的凶险,达摩克利斯剑悬挂在无影灯上,阴霾时刻刻都笼罩着洁白的手术间 。在没有硝烟的日子里医生是最勇敢的人。他们手持的智慧和机敏,在血肉中辟出生的循环。假若把病人比作即将停歇的钟,外科医生精细地修理它。他们会在手术台旁不知疲倦地站上几个小时、 十几个小时,完全不喝水,不上厕好像是架没有损耗的机器 。这在平日,几乎是不可想象的事情。为了他人生命,外科医生将自己的生理需求压缩到了极限 。手术发展到了今天,心可以做手术,脑可以做手术,眼可以做手术……人体所有神圣的部位,小小的手术刀都可以探进去搜索。外科已无禁区。外科医生是个修理匠,像所有的手艺人一样,优秀的匠人需要多年的磨炼。医生是一个只要精品不要废品的行当。外科医生的日子就在手术台前渐渐地消磨去了,像一块磨刀石凹陷出岁月的弧形。外科医生也像植物一样,有它的衰老期。他们的眼花了,手颤了,反应速度下降,连续的判断失误……他们会有悲哀地告别手术台的一天,像将军告别他嘶鸣的战马。手术打开的是一枚枚生命的蚌壳,手术黏合的是一只只完整的苹果。许多人的生命是从手术后重新开始的,手术台也是产床。让我们祈祷每一次手术的过程都美丽顺畅,像空谷中一条飘着桃花的小溪。让我们为自己祝福,万一有一天我们躺在白茫茫的手术台上,主刀的医生年富力强,耳聪目健,头脑像南极一样镇定,心地像赤道一般火热,正处于外科事业的巅峰。最后,让我们发一宏愿: 假如有可能,一辈子不要同外科医生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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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上)第二天去阿寒国立公园内的摩周湖,中国人大概没什么人知道。其实摩周湖还是很有名气的,因为它保有世界上最清澈的湖泊记录——透明度42米,目前有所降低,但是也有20米。而我国以清澈著称的抚仙湖,透明度只有9米。  摩周湖是在一个7000年前形成的火山口里形成的,因为没有河流流入,水的来源是地下涌水和雨水。从森津别坐巴士出发,要在森林里不断穿行1个多小时,满目的绿色夹杂着红或黄,铺就一幅巨大而斑斓的油画,给人以心旷神怡的极致,不禁让人昏昏欲睡其中。  阿寒地区的天气瞬息多变,刚才还是晴空万里,忽然就暴雨倾盆,当你陷入忧虑之中,却又是云开雾散,阳光普照。没有多久又是雨水连连。巴士最终到达了三百多米的火山边缘,天气幸运地转晴。站上展望台,摩周湖就扑入眼帘。  曲折蜿蜒的峭壁围着那一泓深蓝色的湖水,据说只有特别清澈的水才会映出如此妖佻的的蓝色,沿着陡峭的岸堤生长着错落的白杨,白色的树干举着一丛黄金色的叶子,在阳光照射下闪烁着光芒,愈发显得背后的湖水蓝得动人心魄。阵阵的山风吹来一阵阵雨雾,甚至可以看到晶莹的水雾,闪烁着飘动,给摩周湖带来神秘的梦幻。  摩周湖有着凄婉的传说。很久以前日本原住民的阿伊努族之间发生战争,一位酋长战败被杀,其母带着个孙子逃走,却在途中走失了孙子。一直找到摩周山坳再也走不动了,只能坐在那里慢慢流泪,最终化为摩周湖中的小山摩周,而泪水化为了一湖清水。每当有人来到摩周湖畔,老奶奶就会以为孙子来了而流泪,泪水就会化为雨雾。所以摩周湖被看到时总是飘动着雾水。  “看啊,出现彩虹啦,两条啊!”有人兴奋地喊起来。向湖中望去,那团雨雾中飘出了两道七彩绚丽的彩虹,随着雨雾飘荡,渐渐地形成了弯弯的虹桥,漂浮在湖面上。好美啊,难道是老奶奶的孙子终于找到了这里吗?我终于体会到了摩周湖的魅力,怪不得当年一位潦倒而患了肺结核的作曲家黯然来到摩周湖,却因为看到了美丽的景色,神思泉涌,一挥而就一首“雾里的摩周湖”歌曲,结果成为大受欢迎的名曲,而成就一番佳话。  离开摩周湖已是艳阳夕照,周围的群山被染成一片粉红色。摩周湖也渐渐隐入了雾里,仿佛可以听到如泣的歌声在断断续续地远去。怪不得当年冯小刚来到这一带就涌起创作“非诚勿扰”的才思,也因而成就了北海道的荣光和蜂拥而来的游客,可惜并没有多少人真的可以来到阿寒的摩周湖。  据说忧郁和美的融合成就了世上最为动人的氛围,因此多少风骚少年“为上层楼强说愁”,喜欢雾色的摩周湖,下次还要来。往期回顾:我住西城-随笔系列(64)——摩周湖(中-温泉)我住西城-随笔系列(63)——摩周湖(上–森津别)我住西城-随笔系列(62)——第一次滑雪我住西城-随笔系列(61)——在西藏高原上我住西城-随笔系列(60)——肿瘤是什么?我住西城-随笔系列(59)——蒙古人我住西城-随笔系列(58)——大师张秉尧我住西城-随笔系列(57)——从医五十年我住西城-随笔系列(56)——粽子香我住西城-随笔系列(55)——行事不可学东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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